香格里拉计划

2000年计划的社会系统工程

“香格里拉计划(Project Shangri-La)”又称“香格里拉工程”。该工程由常远（时任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法治系统工程中心主任）代表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于2000年12月18日在中国农业大学发表“世纪末演讲”《让系统思维之光，照亮人生运筹之路；投身广阔天地，创建世界化时代东方香格里拉》首次对外公布。该工程以系统语言诠释了“三农”概念，并提出“后别墅时代”的“本墅”定义，认为“广阔天地，更有作为”，号召有志的优秀知识青年重新“上山下乡”，创建世界化时代“东方香格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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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Shangri-La)”一词，用以形容一种人与人、人与自然处于完美和谐状态的理想的世外乐园。理想主义和追求美好世界的梦想是人类内心中难以泯灭的永恒情结。人类对理想世界(包括香格里拉以及伊甸园、理想国、桃花源、太阳城、乌托邦、法朗吉、新和谐公社等等)的思考或探索也永未停止。社会主义也是在这种思考和探索中诞生的。

自1993年起，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借用“香格里拉(Shangri-La)”一词，将他们基于系统眼光(systems perspective)及复杂系统思维(complex systems thinking)，主要针对发展中国家、以实现“三农”系统化整体跨越发展而制定的一项开放的、可持续进化的社会系统工程方案，起了1个艺术化的别名——“香格里拉工程”或“香格里拉计划(Project Shangri-La)”。

该工程由常远(时任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法治系统工程中心主任)代表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于2000年12月18日(标志中国正式开始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的中共11届3中全会召开纪念日)在中国农业大学发表“世纪末演讲”《让系统思维之光，照亮人生运筹之路；投身广阔天地，创建世界化时代东方香格里拉》首次对外公布。该演讲运用系统思维科学诠释中国领导层系统思维，以复杂系统眼光鸟瞰文明演化法则，纵论传统农业国在世界化时代空前的跨越式进化机遇，以系统语言诠释了“三农”概念，并提出“后别墅时代”的“本墅”定义，认为“广阔天地，更有作为”，号召有志的优秀知识青年重新“上山下乡”，创建世界化时代“东方香格里拉”。在该演讲中，常远特别强调：“农业，无论其先进还是落后，本质上皆属生物产业(bioindustry)。农产品其实都是生物材料(biomaterial)、生物产品(bioproduct)……生物科技的创新将带来人类农业文明的整体升华，落后的农村社会系统可籍此跳跃式地进化到超越工-农、城-乡差别并持续发展的高级阶段。这是传统农业国与发达国家在同一个新产业起跑线上彻底改变自身命运的千载良机。我们正有幸处于这一巨大历史性转变的开端……”

2001年12月11日，常远再次代表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和北京实现者社会系统工程研究院在中国农业大学发表纪念导弹、航天、系统科学事业重要奠基人钱学森教授90华诞的科学演讲《运用系统思维，把握文明演化；与时俱进，不懈创新；做全球化时代绿色文明的代表者和实现者》，以复杂系统进化思维，纵论中国农业/农村/农民在充满复杂性的世界化时代空前挑战和空前机遇中，运用科学方法实现系统化整体跨越发展并推进人类文明持续发展的辉煌前景。

系统工程架构

今天，“香格里拉工程”或“香格里拉计划”已成为一种超越城乡发展模式的社会系统进化模式，其主体内容是5大领域(4大文明领域+两大人的发展领域)的6大系统工程：

◆ 经济系统工程(物质文明·经济系统的安全与发展)；

◆ 文化系统工程(精神文明·文化系统的安全与发展)；

◆ 政治系统工程(政治文明·政治系统的安全与发展)；

◆ 环境系统工程(生态文明·环境系统的安全与发展。在外星文明存在的可能性中，人类“生态文明”的概念更加复杂)；

◆ 针对社会主体的人才系统工程(人本文明·以人为本，“发展依靠人民”、“全民共建”)；

◆ 针对社会主体的民生系统工程(人本文明·以人为本，“发展为了人民”、“全民共享”)．

正如“香格里拉计划”的积极支持者、中共17大代表、中共陕西省榆林市委书记周一波所言：要“学会运用系统工程的思维和方法，在经济发展、政治发展、文化发展、环境发展、人的发展这5大领域全面实施社会系统工程，让十七大精神在榆林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重要理念

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认为：

(1) 在“香格里拉计划”框架下的社会系统目标设计中，强调“复杂系统价值工程”(the Value Engineering of Complex System)的运用，在价值\u5229益\u76ee标研究与评判中，必须考虑有限价值\u5229益与无限价值\u5229益构成的复杂价值\u5229益系统或复杂目标系统。“香格里拉计划”中的“货币不可度量利益\u4ef7值”及“无限价值”概念，涉及社会系统(尤其是利益系统)中主体之目的性与主体目的之复杂性．每个社会主体[包括自然人和\u6216组织(法人组织、非法人组织)，比如您自己和您任职于其中的组织]都是特定目标或广义利益(generalized interest)、广义价值(generalized value) 的追求者或Realizer(领悟-实现者)．1位驾驶者或一辆车的目标如果不明，每天都可能是在“白跑路”、“跑偏路”、“跑歧路”甚至“跑反路”、“跑死路”．每个社会主体在其整个生存周期中所接触的所有利益，都构成了一个开放的复杂系统．这个开放的复杂利益系统(Interest System)中的利益元素(Interest Element)，既包括“具有有限价值的利益”(Finite-Valuable Interest, FVI)，也包括“具有无限价值的利益”(Infinite-Valuable Interest, IVI)．这涉及系统测量中的可测变量(measurable variable)与不可测变量(unmeasurable variable)，这里的不可测(unmeasurable)的含义，既包括没有方法来测度；也包括不可估量(immeasurable)、巨大的(immensurable)等情形，如不可估量的损失(immeasurable loss)是指损失的利益量多得没有限度．基于复杂系统理念，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从有限价值(Finite Value, FV)与无限价值(Infinite Value, IV)概念，发展出有限价值目标(Finite Value Product, FVP)与无限价值目标(Infinite Value Product, IVP)、有限价值产品(Finite Value Product, FVP)与无限价值产品(Infinite Value Product, IVP)、货币可度量价值与货币不可度量价值等一系列用于复杂社会系统建模的模型元素，帮助各类社会主体系统化地厘清并整合其目标系统、价值系统或利益系统．[参见常远：《社会系统工程纲要》(全国地/市政法委书记暨司法局长轮训班“社会系统工程系列讲座”讲义)，北京：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1993年03月。]

(2) 在“三农”概念系统中，核心概念应当是农业。顾名思义，“农村”就是务“农”的“村”——从事农业、以农业作为主要发展手段的村庄；而“农民”就是在务“农”的“村”务“农”的“民”——居住在农村、以农业作为主要发展手段的人。

(3) 在复杂系统框架下，文明本来具有多样化的演化道路．不同的思维可能带来不同的命运．由于“农业，无论其先进还是落后，本质上皆属生物产业”，作为相对落后、相对低端生物产业的传统农业一旦凭借科技力量全面升华为更高端的、先进、适用并具有本质可持续性的生物产业，“农村”就不再是“农村”，而可能成为远离“水泥森林”、从事先进(甚至高端)生物产业的绿色景区，其进化程度甚至可能超过城市，导致人类历史进入“后农村·后城市时代”，加之经济、政治、文化以及民生的系统化升级，可能使“消除城乡差别”失去意义，甚至成为一种“反向消除”——努力使传统城市进化或“升级”为未来“农村”；“农民”也不再是务传统“农业”之“民”——他们住不起城里人的别墅却可能住上城市居民“望景兴叹”的绿色生态环境或景区中的“本墅”，他们从事不上直接或间接依赖有限的不可再生矿产资源的工业却可能成为具有很高科技素质从事先进(甚至高端)生物产业的创业者或就业者，其进化程度可能大大超过传统的产业工人，使“消除工农差别”首先从局部失去意义，甚至成为一种“反向消除”——努力使传统工人进化或“升级”为未来“农民”。在英文中，“文化(Culture)”一词，即源于农耕，因为在人类生产力发展的原始阶段，谁懂得向自然索取食物的农耕技术，谁就是“高科技”的代表，谁就是先进知识分子，就是更有文化的人。未来“农业”在生物产业的框架下可能成为超越传统“工业”的超级可持续产业；未来“农民”在生物产业的框架下可能成为超越传统“工人”的超级创业者或就业者；自然环境得到充分保护的未来“农村”则可能成为超越传统“城市”的超级人居环境。

(4) 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凡直接或间接依赖有限的不可再生矿产资源的工业或产业，在本质上其实都是不可持续产业；而生物产业则属本质型可持续产业。凡是依赖不可再生矿产资源的第2产业，其消亡是迟早的事。不可再生矿产资源的开发速度越快，其消亡速度也就越快；而依赖可再生生物资源(biotic resources)的产业(也包括一些今天的“第2产业”)以及依赖太阳能、风能等本质上可持续资源的产业，则是未来世界中真正的赢家。由于产业整合，资源型产业在向下游的加工型产业延伸，加工型产业也在向上游的资源型产业靠近，是产业界限日趋模糊，呈现产业系统工程趋势。传统农业经济体可以系统化升级为生物技术企业(biobusiness)。在依赖可再生生物资源的生物产业或未来“农业”系统工程中，其加工水平与未来“工业”在整体上并无差距。

(5) 社会系统工程特别强调以人为本，特别强调公平、充分、持续地实现公共利益。纵观历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源泉之一，便是各种理想社会愿景。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认为：所谓“社会主义(Socialism)”，顾名思义，就应当是实现“全社会”利益的主义——最大限度地使全体社会成员都能公平、充分而持续地实现利益，公平、充分而持续地获得的安全与发展的主义。高度发达、持续进化的社会主义社会，就是理想的“香格里拉”。对中国的农村而言，需要尽早突破当前城乡分设的二元体制，尽快系统化地消除城乡在公民保障、卫生、就学与教育、科技、就业、户籍以及各类基础设施等方面的差别。社会系统工程专家组成员、人才系统工程专家孔昌生说：“人是社会系统的主体。在科学发展观的系统结构中，核心是以人为本、以民为本，即胡锦涛总书记强调的‘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所以，社会系统工程还包括实施横跨政治发展、经济发展、文化发展、社会事业发展各领域的人才系统工程以及公平而持续地实现公民持续安全与持续发展的民生系统工程。”

(6) 在“香格里拉工程”中，自然和美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香格里拉工程”中的基本景观设计原则是因地制宜的“道法自然”理念，因为“自然之力，乃鬼斧神工；自然之美，乃巧夺天工。此皆非人之所能及也。”人类对美的追求是永恒的。只有历经亿万年造化的自然的美，才具有这种可持续性、永恒性。此外，人类社会系统是存在于自然环境之中的。

(7) 在充满复杂性的世界化时代空前挑战和空前机遇中，应通过实施开放的社会系统工程及世界化时代卓越治理(Governance Excellence)，以持续集成机制(sustaining integration mechanism)和持续创新机制(sustaining innovation mechanism)实现复杂社会系统的持续进化(sustaining evolution)，保护美好的自然生态环境，建设“本墅”人居，使传统农业通过“凤凰涅盘”向先进生物产业持续升华，实现世界化时代持续进化的高度物质文明(通过经济系统工程实现持续的经济发展)、高度政治文明(通过政治系统工程实现持续的政治发展)、高度精神文明(通过文化系统工程实现持续的文化发展)、高度生态文明(通过环境系统工程实现持续的环境发展)以及高度人本文明(通过人才系统工程和人生系统工程/民生系统工程实现人的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常远：《文明之系统架构与社会系统工程——兼谈中国领导层系统思维与“香格里拉计划”》(“第1届中国生态小康论坛”主题演讲PPT)，2009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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