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德窦皇后

东汉女政治家，汉章帝的皇后

章德皇后（？—97年）窦氏，史佚其名，世称窦章德、章德太后。右扶风平陵（今陕西省咸阳市）人。汉章帝的皇后，东汉“六后临朝”中第一位临朝称制的皇太后。光武帝皇后郭圣通的曾外孙女，大司空窦融曾孙女，母为东海王刘彊之女沘阳公主。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窦氏的父亲窦勋因事而死，窦氏家族家道中落，其母沘阳公主多次叫相工面相，相工们见到窦氏的都说她一定会大尊大贵，不是一般官员的妻妾容貌。窦氏六岁就能读书识字，和她有姻亲关系的人都很惊奇。

入宫封后

窦氏有容貌才能，其母沘阳公主便想把她送进宫中。

建初二年（77年）八月，窦氏与妹妹跟随母亲沘阳公主入见长乐宫，进止合乎规矩，风度容貌都很出众。汉章帝刘炟听说窦氏有文才美色，多次向众妃嫔傅母（教导众妃嫔礼仪的女官）打听窦氏的消息。等到见面后，觉得窦氏极为美丽，太后马氏（明德皇后）也觉得她很奇异，窦氏因而进入妃嫔居住的掖庭，见于北宫章德殿。窦氏天性敏捷，尽心地承欢应接，上下前后应酬很得体，因而好名声一天天传扬开来。

建初三年（78年）三月初二日，汉章帝立窦氏为皇后，史称“章德皇后”，并封窦氏的妹妹为贵人。

连杀四妃

起先，宋贵人生刘庆，梁贵人生刘肇。章德皇后便心生妒忌，想方设法离间她们与汉章帝的感情，使汉章帝疏远她们。

由于章德皇后没有儿子，便收养了梁贵人所生的刘肇为自己的儿子。而宋贵人是马太后亲属，得到了马太后的偏爱，马太后便于建初四年（79年）四月将宋贵人的儿子刘庆立为太子。

同年（79年）六月，马太后崩逝，章德皇后的宠爱更盛，便与母亲沘阳公主谋害宋贵人，外令兄弟搜罗宋家的罪过，内令侍从监视宋贵人的举动。后来宋贵人生病，想吃生菟，便写信让家人帮忙找一些。而章德皇后在掖庭门拦下了宋贵人“病思生菟，令家求之”的书信，章德皇后便诬陷宋贵人想用蛊术害人，用“菟”来做厌胜之术，日夜诬蔑诽谤。几个月过去后，章德皇后暗示掖庭令捏造罪名向汉章帝告发宋贵人，并请加以核实。

建初七年（82年）夏，六月，汉章帝废黜皇太子刘庆，改立章德皇后的养子刘肇为皇太子，同时将宋贵人姊妹移置于丙舍，让小黄门蔡伦查办此事，而蔡伦等人皆受章德皇后暗示而“验实”此事，继而导致宋贵人姐妹被送往暴室，二贵人同时饮药自杀，汉章帝非常哀伤，便让掖庭令将宋贵人姊妹安葬于洛阳城北的樊濯聚。

同年，汉章帝追封章德皇后的父亲窦勋为安成思侯，自此，章德皇后“宠幸殊特，专固后宫”。

刘肇被立为太子后，梁贵人的父亲梁竦和养母舞阴长公主私下庆祝这件事，窦氏听说后非常憎恶梁氏，担心以后梁氏得志，终成后患，便设法除掉梁氏。章德皇后已经收养了小梁贵人的儿子刘肇，想要以后专用窦家亲戚，多次在汉章帝面前说梁贵人姐妹坏话，导致两位贵人逐渐被汉章帝疏远嫌弃。

建初八年（83年），章德皇后谮杀两位梁贵人，同时用匿名书诬陷梁贵人的父亲梁竦谋逆，下诏让汉阳太守郑据严刑拷打梁竦，导致梁竦死于狱中，家属都被流放九真郡（一说梁贵人姐妹因此忧愤而死）章德皇后的言语间还牵连了梁贵人的养母舞阴长公主，导致舞阴长公主被迁往新城（洛州伊阙县，后汉纪作“新野”）禁足，并派人监护。章德皇后还让宫人严守秘密，致使宫中已经没有人知道汉和帝是梁贵人所生了。后宫众人皆害怕地屏住呼吸，窦氏的宠爱日盛。

学者指出，章德皇后的阴谋最终之所以能得逞，是因为她有个非常骄横又手段歹毒的亲娘。当时窦皇后不过20岁出头，还没有那么重的心计和手段去安排所有的阴谋，其背后的始作俑者兼实际的“操盘手”就是她的母亲沘阳公主。

谮害马氏

章德皇后陷害了宋、梁二家后，又追恨明德马太后，她见到马氏兄弟官位显赫，想趁势将他们除去。于是章德皇后与兄弟内外勾结，诬陷马氏。马氏兄弟已经失去内援，还不知收敛，只有马廖还能约束自己，马防与马光都大肆建造宅院，门下食客常常有几百人，奴婢仆从不计其数。种种行为，难免惹人非议，再加上有窦氏从中挑拨，自然传到章帝耳中。章帝不忍惩治他们，再三劝诫，并随时约束。此后马氏威权大不如前，宾客也越来越少。马廖的儿子马豫写信给友人，口出怨言，恰好被窦氏的私党听说，上书弹劾，并请求罢去马防兄弟的官职。章帝准奏，只把马光留在京师，免去一切要职。

临朝称制

据蔡质《汉仪》记载，元和年间（84-87年），章德皇后与侍中郭举私通，被发现时竟拔出佩刀恐吓汉章帝。

章和二年（88年）二月壬辰，汉章帝去世，刘肇即位，是为汉和帝，尊窦氏为皇太后，史称“章德太后”。章德太后临朝摄政，尊母亲沘阳公主为长公主，增加汤沐邑三千户。同时让兄长窦宪以侍中之职从事政务机密，出宣诰命；同时以汉章帝遗诏的名义，封弟弟窦笃为虎贲中郎将，窦景、窦瑰一并为中常侍，窦氏兄弟都在亲信显要之位。

同年三月庚戌，章德太后下诏说：“如今皇帝年幼，茕茕在疚，朕且佐助听政。外有大国贤王守卫边境，内有公卿大夫治理国家，朕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但朕需要内辅参与决断。”于是任命邓彪为太傅，封为关内侯，统领百官。邓彪在位，仅修身而已，不能匡正国政得失。

四月戊寅，章德太后再次以汉章帝遗诏的名义，宣布免除郡国盐铁之禁，允许百姓煮盐铸铁。

开疆拓土

章和二年（88年）七月，已附汉的南匈奴单于上书请击北匈奴。章德太后将单于的奏章给对熟知军事的耿秉看。耿秉认为以夷攻夷，对国家有利，应该答应，并表示自己愿意为国出力。章德太后决定采纳耿秉的建议。此时恰逢齐殇王子都乡侯刘畅前来吊唁国丧，章德太后多次召幸他，并派他到上东门任职，分走了窦宪部分宫省之权，窦宪便派刺客暗杀了刘畅。章德太后大怒，把窦宪禁锢于内宫。窦宪害怕被杀，就自请出击匈奴来免除死罪。于是十月乙亥，章德太后便任命窦宪为车骑将军，讨伐北匈奴，同时以执金吾耿秉为副将。

永元元年（89年）夏六月，窦宪大破北匈奴于稽落山，登上燕然山刻石勒功后回到京师洛阳。北匈奴单于派弟弟右温禺鞮王到汉宫侍奉章德太后，而窦宪指责北单于没有亲自来，奏请章德太后送回北匈奴王弟。九月庚申，章德太后升任窦宪为大将军，位列三公之上，仅次于太傅邓彪，于是窦氏兄弟日益骄纵。

当时窦氏骄横，威震海内，党羽遍布名都大郡，趁势敛财，贿赂成风，州郡望风，天下骚动，争相欺凌百姓，掠夺财物，攻亭驱吏，侵犯妇女，暴虐日甚，百姓苦之。大司徒袁安、司空任隗及有司多次弹劾，却没有任何成效。尤其是章德太后的弟弟窦景，纵容奴仆拦路抢劫，商贾遇到他们就赶紧闭门谢客，就像躲避盗寇一样。相关部门胆怯软弱，没人敢上奏章检举。章德太后听说后，便策免了窦景的官职，让他以特进身份就朝位。

永元二年（90年）五月，窦宪派副校尉阎盘率2千骑兵袭击伊吾（今新疆哈密）之地的北匈奴军，破之，取得伊吾之地。西域的车师国十分震恐，于是车师前王和车师后王都派各自的王子入宫侍奉章德太后，章德太后便赐予了两位车师王子印绶和金帛。六月，章德太后下诏封窦宪为冠军侯，窦笃为郾侯，窦瑰为夏阳侯，唯独窦宪拒不受封。

永元三年（91年），汉军通过金微山之战再度攻破北匈奴，北匈奴单于逃亡不知所踪，其弟于除鞬自立为单于，统领8部2万余人，到蒲类海遣使归顺。窦宪便上书奏请立于除鞬为北单于，章德太后答应了他。次年（92年），章德太后派耿夔授予北单于玺绶，并让中郎将任尚持节驻军伊吾，都护北匈奴，如南匈奴故事。

永元三年（91年）冬十月，西域的龟兹、姑墨、温宿等国一并向东汉投降。十二月，章德太后恢复了西域都护、骑都尉、戊己校尉的官职建置，任命班超为西域都护，同时册封随行的龟兹国侍子白霸为王，派司马姚光护送他回到龟兹国继承王位。司马姚光到达后，与班超联手废黜了龟兹老王尤利多，拥立白霸为新一任国王，并将尤利多押送至京师洛阳。班超驻守龟兹它乾城，西域只剩焉耆国、危须国、尉犁国怀有二心，其余皆定。

谋杀和帝

章德太后的闺蜜邓夫人与射声校尉郭举经常出入章德太后寝宫，而郭举又常受章德太后的宠幸，于是他们便共同图谋杀害汉和帝。汉和帝暗知其谋，便与近侍商议诛杀郭举等人。由于窦宪在外领兵，汉和帝担心窦宪得知消息后作乱，只好隐忍而未发动。

失势退隐

永元四年（92年）四月，窦宪与邓叠班师回朝。六月戊戌，发生日食，三公之一的大司徒丁鸿趁机上书示意和帝诛杀窦宪。十天后，和帝移驾北宫，让丁鸿取代窦笃为卫尉，统领宫中禁军，同时让执金吾、五校尉驻兵守卫南宫与北宫，关闭城门，逮捕邓夫人、邓叠、邓磊、郭璜、郭举，将其全部下狱处死；又派谒者仆射收回窦宪的大将军印绶，改封为冠军侯，窦宪便于其弟窦笃、窦景、窦瑰一并封侯，迁往封地。由于汉和帝顾忌章德太后，故而没有在明面上处决窦宪，而是选派严苛干练的封国宰相监督他。汉和帝确认窦宪、窦笃、窦景都到达封地后，勒令他们自杀。

邓夫人、郭举以及窦氏外戚被诛杀后，章德太后失势，只好退隐南宫。

崩逝南宫

永元八年（96年）十二月丁巳，南宫宣室殿火，当时章德太后在南宫，而汉和帝在北宫。

永元九年（97年）闰八月十四日，窦氏去世，谥号“章德皇后”。在汉明帝之后，东汉皇后的谥号都用“德”字，至于贤愚优劣，都一视同仁，因此窦皇后和汉明帝的马皇后等皇后谥号都是“德”。

章德太后病逝后，还没有来得及埋葬，梁贵人的姐姐梁嫕上书陈述梁贵人枉死的缘由。太尉张酺、司徒刘方、司空张奋上奏，依照光武帝黜降吕后的先例，贬窦氏尊号，认为不宜和汉章帝合葬。朝野百官，也有很多这样的奏报。

汉和帝诏令说：“窦氏虽不遵守法度，而太后常自减损。我奉事十年，深深地考虑大的原则，在礼仪方面，臣子没有贬低尊上的记载。有恩德不忍离析，有仁义不忍亏待。西汉上官太后的父亲上官安和燕王刘旦谋反被诛杀，上官太后年少，又是霍光的外孙女，也没有受到降黜，大家不要再议论了。”

同年闰八月二十九日，汉和帝将章德太后和汉章帝合葬于敬陵。

为政举措

政治

以往大将军的地位在三公之下，永元元年（89年）九月，章德太后下诏以兄长窦宪为大将军，令其位在三公之上，仅次于太傅。

章德太后任用邓彪为太傅，领百官，任兄长窦宪为掌典辅政，保持了政局稳定；让已经封王的皇室子弟，都返回各自封国，防止内乱。

章德太后重用外戚，导致窦氏外戚权倾洛阳，各个骄纵，而窦景尤其严重，他的奴仆、宾客、随从仗势欺人，欺凌百姓，强夺财货，私放罪犯，奸污霸占妇女。商贾遇到他们就赶紧闭门谢客，就像躲避盗寇一样。相关部门胆怯软弱，没人敢上奏章检举。章德太后听说后，便派谒者策免窦景的官职，使他以特进身份就朝位。

而章德太后的兄长窦宪专权跋扈、阴谋叛乱，窦家权力过大，最后被汉和帝诛灭，窦氏家族做官的人全部被免。

经济

章和二年（88年）四月，临朝的章德太后下诏说：“自东汉光武中兴以来，匈奴没有宾服，于是汉明帝永平年间，再度征讨匈奴。而先帝（汉章帝）即位后，想要停止武力征伐，休养生息，便探观旧制，恢复了汉武帝时期的盐铁官营制度，想要防备意料之外之事，宁安边境。然而官吏多有不良，动失其便，违反了先帝的本意。先帝非常遗憾，于是临终前下留下遗嘱，免除盐铁禁令，允许百姓煮盐铸铁，并像以往一样向县官交税。现在就申敕地方官员，让其奉顺圣旨，布告天下，让天下知道朕的意思。”

但有观点认为，章德太后宣布“罢盐铁之禁，纵民煮铸”，就是朝廷让出盐铁大利来换取豪强对窦氏政权的默许。从此豪强富力大增，政治上野心也随着加强。一向被排斥的下层豪强，现在不肯屈服了，他们很自然的要求参与政权，但做官吏却有困难。盐铁官营的废除，标志着中央集权势力的削弱，豪强割据势力的增强。

军事

章德太后派窦宪大破北匈奴，助推东汉王朝达到鼎盛时期。

章和二年（88年）七月，已附汉的南匈奴单于上书请击北匈奴。章德太后将单于的奏章给对北匈奴有深入了解的耿秉看。耿秉认为以夷攻夷，对国家有利，应该答应，并说自己受到恩遇，理应为国家献身出力。章德太后同意了他的请求。

汉军在经过稽落山之战、伊吾之战、河云北之战、金微山之战四次战役后，重创北匈奴。“北单于震慑，屏气蒙毡，遁走于乌孙之地，而漠北空矣”。北匈奴单于不知所踪，其弟右谷蠡王於除鞬自立为北匈奴单于，在蒲类海“款塞乞降”。窦宪、耿秉等人利用这一时机“遂复更立北虏，反其故庭，并恩两护”，群臣对于北匈奴是否应该如南单于故事、继续设立匈奴中郎将都护北单于，还是让南单于吞并北单于，持有不同意见。但由于窦宪等人奏请设立，东汉朝廷同意奏请。以耿夔、任尚二人为匈奴中郎将，助於除鞬单于返回漠北匈奴故地，东汉都护南匈奴、西域的同时，同时都护北匈奴。

章德太后临朝时，烧当羌首领迷唐北招属国诸胡，会集附落，种众炽盛，护羌校尉张纡不能讨。永元元年（89年），章德太后征回张纡，以邓训代为护羌校尉。邓训通过赏赂离间诸羌，瓦解了羌众的兵力，继而派四千兵力出塞攻打迷唐，在写谷大破之，迷唐战败，逃往大小榆谷，徙居颇岩谷，其部众全部离散。

章德太后临朝的永元二年（90年），贵霜帝国发兵7万攻打东汉的西域领地，但被西域将兵长史班超阻遏。贵霜大军久攻不下，便向龟兹借军粮，却被埋伏在路上的汉军截杀，贵霜帝国大为震恐，从此每年都向东汉纳贡。

章德太后临朝的永元二年（90年），因窦宪攻破北匈奴，西域的车师国十分震恐，于是车师前王和车师后王都派各自的王子入宫侍奉章德太后，章德太后便赐予了两位车师王子印绶和金帛。

永元三年（91年），冬十月，西域的龟兹、姑墨、温宿等国一并向东汉投降。十二月，章德太后恢复了西域都护、骑都尉、戊己校尉的官职建置，任命班超为西域都护，同时册封随行的龟兹国侍子白霸为王，派司马姚光护送他回到龟兹国继承王位。司马姚光到达后，与班超联手废黜了龟兹老王尤利多，拥立白霸为新一任国王，并将尤利多押送至京师洛阳。班超驻守龟兹它乾城，西域只剩焉耆国、危须国、尉犁国怀有二心，其余皆定。

历史评价

谢采伯：后汉止三宗九帝，皆幼冲。一百十八年，政归母后，幸窦邓之贤，内外扶持，无大变故。

轶事典故

大贵之相

章德窦皇后两岁时，其母沘阳公主让人来给她占卜看相，看相的人见到窦氏后都说她是大贵之相。窦氏既有容貌，又有才能，沘阳公主就想让她入宫为妃，汉章帝听闻窦氏才貌双全，多次向各家打听窦氏的消息。

毁服解罪

马家倒台后，窦皇后的兄长窦宪被提升为虎贲中郎将，弟弟窦笃也被迁升为黄门侍郎。一群豪门走狗，朝秦暮楚，又争相到窦氏兄弟门前奔走，阿谀奉承。

窦宪仗着窦皇后在宫中的声势，强占了沁水公主的田园，汉章帝大怒，严厉责备窦宪。窦宪大为恐惧，窦皇后便脱下皇后制服，为窦宪谢罪求情，过了许久汉章帝才放了窦宪，并将田园还给沁水公主。窦宪虽然免罪，却已被章帝憎恶，不再授以重任，终其一朝也只是虎贲中郎将而已。

重用闺蜜

章德窦皇后和邓叠的母亲邓夫人（名元，姓氏不详）来往密切，在窦氏成为太后时，邓夫人经常自由来往章德太后所居的长乐宫，齐殇王子刘畅、射声校尉郭举等人都是由邓夫人引入宫中，得到章德太后宠幸。

章德太后掌权时期，邓夫人贵盛，群臣莫不巴结邓夫人，都把邓夫人称作“文母”来讨好她。

章德太后还将邓夫人的长子邓叠封侯，并将其次子邓磊提拔为步兵校尉。

私通情夫

章德窦皇后的情夫，见于史册的有郭举、刘畅、车师国两位王子，一共4人。

①郭举

侍中郭举常与章德窦皇后的闺蜜邓夫人一同出入宫中，郭举便得到了章德窦皇后的宠幸。元和年间（84-87年），郭举在与后宫私通时被发现，竟拔出佩刀恐吓汉章帝。

②刘畅

汉章帝驾崩后，齐殇王子刘畅前来吊唁。刘畅向来品行不端，跟随邓夫人来到长乐宫，得到了章德太后的宠幸，并多次召见。章德太后的兄长窦宪怕刘畅分了他的宫省之权，便派刺客在屯卫中暗杀刘畅，同时归罪于刘畅的弟弟利侯刘刚。章德太后便派人审问刘刚。后来真相破露，窦太后大怒，把窦宪禁闭于内宫，窦宪害怕被杀，就自请出击匈奴来赎过。

③车师王子

永元二年（90年），窦宪在攻破北匈奴后，西域的车师国十分震恐，于是车师前王和车师后王都派各自的王子入宫侍奉章德太后，章德太后便赐予了两位车师王子印绶和金帛。

尊崇郭氏

章德太后临朝期间，重用外曾祖母郭圣通的族人，永元元年（89年）提拔郭圣通的侄子郭璜为长乐少府，掌太后居所长乐宫之事、宣达太后命令；并让他的儿子郭举在但任侍中的同时兼任射声校尉（掌管禁军射手）。

章德太后还让郭圣通的子嗣待遇高于其他诸侯王，如永元二年（90年）郭圣通第五子中山王刘焉去世，章德太后为其“加赙钱一亿，大为修冢茔，开神道，平夷吏人冢墓以千数，作者万余人。发常山、巨鹿、涿郡柏黄肠杂木，三郡不能备，复调余州郡工徒及送致者数千人，凡征发摇动六州十八郡，制度余国莫及。”有学者指出，这是当时的当权者有意在表明这个下葬规格仅次于皇帝，而又高于其他的诸侯王，来表明对郭圣通之子的高度尊重。

人际关系

家世

兄弟

丈夫

汉章帝刘炟，东汉第三位皇帝。

史籍记载

影视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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