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游戏《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国家,由德拉克与阿斯兰统治的现代国家,占据了泰拉大地最为富饶的中央谷地,领土广袤,资源丰富,与多个核心圈国家相邻,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开拓区与飞地。
地理情况
维多利亚帝国本土位于泰拉大地的中心地带,其地形由东北的高原和台地到中央谷地再过渡到西南的丘陵和平原,整体上呈现为自高到低,由山入海的态势。
由于南临克拉斯德内海,维多利亚本土整体属于受到海洋强烈影响的湿润气候,全年温和潮湿,年温差小,降水均匀。一般来说,维多利亚北部的季节特征要比南部更分明一些。
维多利亚南面是
伊比利亚,东边是
莱塔尼亚,北方是
卡西米尔和
乌萨斯,西方则隔着
谢拉格与
哥伦比亚遥遥相望,其地理位置既是泰拉大地的中心,也是核心圈的中心。同时,维多利亚还在泰拉各处拥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开拓区和飞地。帝国随时准备着将她的影响力传递到更远的地方。
种族特征
菲林
菲林是维多利亚帝国最主要的种族,种族内普遍存在的猫耳与猫尾是他们的主要特征,二者不仅是身体器官的一部分,也是他们表达自身情绪的工具。 普遍而言,菲林的感官发达,有着较好的肢体协调能力。一部分菲林拥有并不十分显著但颇为独特的遗传特征——他们的瞳孔在不同光线环境下会发生形态上的微妙变化。菲林的种族史上存在着许多常被忽略的有趣事实,其中之一如下:在维多利亚人口中占多数的菲林,大多是阿斯兰王族远征的追随者同德拉克统治时期就生活在这一地区的各种族居民通婚而产生的后裔。
在那个无论神民还是先民都需要一个名称来确定自己的时代,“菲林”囊括了几乎所有以尖耳长尾、感官发达为突出特征的个体,虽然族群的不同分支之间存在着鲜明的外貌差异。有鉴于此,当阿斯兰获得了独立于菲林族群的认同之后,亦有许多人尝试再现他们的伟业。然而类似的尝试在种族分类学诞生之前再未有过成功的例子,毕竟人们从未听闻他们的“新名字”。菲林仍然代表着一个庞大复杂的族群,但人们早已在新的认同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恐怕只有阿斯兰将他们在种族史和分类学上的“成就”延续了下来。
德拉克
德拉克是在泰拉历史舞台上扮演了重要角色的神民种族,也是维多利亚最初的统治者。他们人数稀少,零散地分布在泰拉各个地区,每个地区的德拉克族群都有非常鲜明的地域特征。
德拉克总是各种神话传说的主角,他们常常以英雄人物或是统治者的形象出现,这些传说通常被认为是基于历史的改编:比如部落时代的德拉克霸主忌惮其他有角的种族,于是将奴隶的角锯下,磨成粉来保养自己作为天生王冠的角;比如说一位不死的红龙暴君活到了现代,数千年来不断现身,戕害世人;又比如说维多利亚的古代国王把自己掠夺到的所有源石制品都藏在了宝库之中,这座宝库仍是寻宝者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还有一些传说显得更加离奇,比如说有德拉克能够不借助任何源石技艺而翱翔于天空,凭空喷吐烈火,这与人们的所有认知都不相符。
维多利亚的德拉克君主统治史似乎可以证明,他们自远古以来就是许多地区的领袖。广为传颂的故事和歌谣比德拉克的足迹走得更远,大部分的泰拉人早在孩童时代就把有关他们的传奇听了个遍,上文所述的不死红龙暴君,便是其中一个用来恫吓孩童的故事。虽然许多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未能真正与一位德拉克谋面,但肯定都在意识中构建过德拉克的形象。
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德拉克的人口并不多,但他们大多拥有华丽的角和尾巴,就算身处人群之中,人们也很难把他们认错。近百年以来,随着泰拉各国、各个种族之间的交流日益密切,已有可信的数据证明德拉克在源石技艺适应性和某些身体素质方面确实具有优势。看来德拉克传奇形象的确立除开传说故事的影响之外,也并非空穴来风。
另一方面,“德拉克”这一名称的指代及其认同曾经是极度松散的,直到近一千年来核心圈才形成了对这一强大族群的统称——这同样解释了他们身上的传说为何会如此纷繁复杂。分布在不同地区的德拉克族群有着许多共性,但他们之间的区别同样显著:譬如曾在伦蒂尼姆与狮王分享权力的龙之家族和塔拉的盖尔王血脉,相信任何了解维多利亚历史的人都不会轻易把他们混为一谈。因此,关于“德拉克”这一统称到底是否合理,仍然存在许多疑问,人们更愿意根据当地的历史和习俗对他们采取不同的称呼。
阿斯兰
阿斯兰主要居住在泰拉西南方的萨尔贡和泰拉中央南部的维多利亚境内,人口稀少,是十分少见的泰拉种族之一。曾经的维多利亚由德拉克一族统治,直到来自萨尔贡等国的阿斯兰一族的到来,德拉克的统治逐渐被动摇。在多次的明争暗斗过后,阿斯兰两次驱逐德拉克,最终巩固了自身在维多利亚的统治地位。
阿斯兰是一支极为特殊的种族,他们在生物学上的分类是完完全全的菲林,阿斯兰和菲林的差异甚至远小于菲林先民种与菲林神民种之间的区别。但就社会认知和行政分类来说,阿斯兰是独立的种族,这起源于被称为“
阿斯兰征服”的历史事件。阿斯兰作为独树一帜的征服者,用暴力强迫其他种族承认了其在种族分类上的独立。
在种族分类学的历史上,“阿斯兰”这个概念的诞生还引发了一次影响深远的事件。远古时代的各种族虽然分族而居,但那个时代的人类对自己的种族实质上是没有明确认知的,所以人们主要依靠外貌和身体形态区分种族。例如鲁珀、佩洛和瑞柏巴等外貌和体态相似的种族在远古时代会共同生活居住,并且互相认知为同族。类似情况的种族之间仔细划分出新种族完全是受到阿斯兰的影响,阿斯兰们在征服中到处传播自身对种族概念的认知,从而引发了种族分类学的繁荣发展。有趣的是,根据后世研究,受阿斯兰影响而划分出的新种族大多具有分类学提供的各种族生理差异作为支撑,而阿斯兰从菲林的独立本身则完全没有任何科学理论的支持。
阿斯兰没有分支。生活在维多利亚和生活在萨尔贡的阿斯兰是同种族内部不同的家族,而并非种族意义上的分支。虽说阿斯兰与普通菲林的差别很小,但阿斯兰的平均力量极为强大,强悍的实力是阿斯兰能在古代四处征战的本钱之一。
阿斯兰一般都是身居高位的贵族,他们同时是萨尔贡和维多利亚的重要贵族血脉。
政治概况
政治体制
在绝大多数人看来,皇帝是骄傲强大的维多利亚的象征,如各种畅销历史画册中璀璨夺目的王冠一样,代表着维多利亚无可置疑的权力。但事实上,从政治运行的逻辑而言,维多利亚皇帝并没有掌控人们印象中那种不可挑战的权力。维多利亚内部运行着一套名为“君主立宪”的体制,这代表维多利亚的政权由皇帝和议会共同掌握。
维多利亚皇帝在理论上是国家的权力中心,也是维多利亚的领导者,拥有重要的行政、立法、司法和军事权力。皇帝拥有维多利亚全境的土地,他将这些土地分封给贵族。贵族在拥有获取封地收入权利的同时,也需要承担替皇帝保护和治理封地的责任。同时,皇帝也是议会的议长。议会是辅助皇帝的议政会议,由大贵族构成,这些贵族议员在议会参政议政,从而直接影响皇帝的决策。这个机构对于庞大的维多利亚来说至关重要,皇帝的任何失误都有可能让伟大的帝国陷入风雨飘摇,而议会的存在制衡了可能会无限膨胀的皇权,也尽可能地避免了皇帝独断专行的可能。
一直以来,这样一种开明的政治体制被认为是维多利亚的一大优势。自1072年以来,维多利亚君主缺位二十余年,整套国家机构虽然处境艰难,却仍然保持着基本的运转,这也许可以作为这种观点的佐证。
君主与皇室
维多利亚的君主头衔为维多利亚、塔拉、下高卢的国王,维多利亚全境的皇帝。君主本人加冕后仍然保留其个人拥有的各类其他贵族头衔。
维多利亚的皇室定义是一个复杂的话题。从理论上来说,德拉克家族成员仍被视作皇室成员,尽管他们早已销声匿迹;而阿斯兰们有着复杂的家系,只有一小部分家族成员才有资格自称皇室宗亲,至于拥有实际继承权的阿斯兰则更是少之又少。
1072年,维多利亚皇帝亨利·阿利斯泰尔·维多利亚被公开执行绞刑,无人继位。维多利亚成为一个皇位空置的帝国。此事毫无征兆,过于蹊跷,成了当代最著名的一桩悬案。不管是维多利亚本国人还是外国人,对此都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没有人能够获得哪怕是一丁点可靠的证据,许多试图深入调查此事的好事者都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领土与区划
维多利亚帝国的土地均归君主所有,这些土地由君主以一种复杂的分封制度交予贵族们管辖。维多利亚的分封制度诞生已有千年之久,在历史的进程中随着时代需要的变化而多次修正过。
维多利亚帝国由三个法理王国组成:维多利亚王国、塔拉王国、下高卢王国。这三个王国又由皇室直属领地,若干公爵领、侯爵领及子爵领组成,公爵领下辖伯爵领,伯爵领又下辖男爵领。
维多利亚帝国声称她的皇帝拥有完整的下高卢王国,因此比起各自控制部分上高卢王国领地的其他国家更具有联统整个高卢的正当性,为此维多利亚与莱塔尼亚和乌萨斯摩擦不断。
在行政区划上,维多利亚将全国划分为若干个郡,郡下辖的移动城市称为“市”,固定定居点称为“村”或者“镇”。各郡大小不一,有时一个功能完备的移动城市会单独设郡。这些行政区划由不同级别的地区议会来主持日常事务的运作。
伦蒂尼姆是维多利亚帝国的首都和政治、金融、文化中心,也是维多利亚最先进、最繁荣、最有代表性的城市。伦蒂尼姆的城市规模远超一般设计,其每个地块的大小都超过了一般的中小型移动城市,不同地块之间产业分工明确,从工业生产到农业种植一应俱全。维多利亚人对外宣称伦蒂尼姆是“泰拉的中心”,事实也确实如此。然而,伦蒂尼姆从数年前就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任何通过技术手段与伦蒂尼姆进行沟通的尝试都失败了,直接动身前往伦蒂尼姆的勇敢者则被外围的驻军客客气气地请了回来。
议会和政府
维多利亚的议会脱胎自上文曾提到过的协商议事传统,也与维多利亚长期以来的社会氛围关系紧密。从传统上讲,维多利亚的政治与文化崇尚克制而反对极端,宁愿通过一套费时费力的复杂政治流程来规避激进政治行为可能带来的风险。
维多利亚议会的议长一职由维多利亚皇帝本人担任,议会成员由大贵族担任。一些位高权重的大贵族通常会派遣自己的代表常驻议会,只在需要作出重大决策时亲自到场。
议会下设各类委员会,拥有审议和行政决策权。议会任命一些行政长官和行政职员来构成维多利亚政府的工作部门,他们拥有行政执行权。委员会和工作部门一一对应,例如维多利亚卫生委员会与维多利亚卫生局相对应,区别是委员会由政务官构成,而工作部门由事务官构成。
郡及郡以下地区议会的情况与维多利亚议会相似,区别在于地区议会的成员除了当地的大贵族,也包括了小贵族和有影响力的平民。
法律
维多利亚存在一部相当完备齐全的宪法,它是一切其他法律的依据。宪法在其诞生之后的漫长执行历史之中不断增补,它不是一份简单、独立的文件,而是一套由大量的历史文书与惯例组成的庞大法律系统。为了治理一个广袤的大帝国,实际执法的大贵族们有权在不违背宪法的情况下于治下的领地内对法律进行更适时的解释。
维多利亚的最高立法机构和最高司法机构是维多利亚议会,负责法律相关工作的议会职位为常任法官。维多利亚的执法机关是维多利亚皇家警察,整个机关直接向皇室负责。
贵族
在维多利亚立国之初,君主为了有效地统治国家,将土地、权力和相应的头衔赐予拥有影响力,且与君主具有联合利益的各界人士,来换取他们对君主的效忠和服务。这类人士组成了一个居于统治地位的社会阶层,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贵族。经过长期的发展,贵族的特权和相应的义务都以法律的形式得到了确立,贵族制度已成为维多利亚社会的基石。
维多利亚贵族制度的特殊之处在于,所有拥有土地的人都是皇帝的封臣,皇帝附庸的附庸仍然是皇帝的附庸。这从法理上确保了皇帝本人能够对整个国家拥有足够的控制力。
维多利亚的贵族可以分为两类:大贵族和小贵族。大贵族是最为传统的贵族阶层,拥有封地和特权,其头衔世代相传,并且其整个家族都拥有贵族身份。传统上,维多利亚议会的议员只能由大贵族来担任。小贵族则出现得较晚,其头衔更像是一种荣誉称号。他们没有封地,而是以契约方式从封君处获取各种形式的报酬。大部分小贵族头衔只授予本人且不可世袭。
维多利亚的大贵族实行五级爵位制,不同等级的爵位有着不同的权利和义务:
公爵是地位最高、权力最大的贵族。他们是皇帝的左右手,手握各地军政大权,实际控制着维多利亚的大部分领土。皇位空置后,维多利亚贵族间的斗争急剧激化。经过无数的宫廷斗争和武装摩擦,八名公爵暂时击败了其他竞争者,争取到了实际控制维多利亚一方领土的地位。虽然维多利亚宫廷内的公爵头衔数量并不少,但人们习惯性地将实力最强的八名公爵称为“八大公爵”。这八大公爵分别是威灵顿公爵、开斯特公爵、温德米尔公爵、诺曼底公爵、高多汀公爵、亚伯科恩公爵、法夫公爵、阿什沃思公爵。其中,权势最盛的是威灵顿公爵、开斯特公爵和温德米尔公爵。虽然公爵们尚未明确表示自身的目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为了皇位而互相攻伐。毕竟,外族获得皇家地位这种事,一旦开了先例,就会成为引燃后来人野心的火种。
侯爵是纯粹的军事贵族,领地基本都是边境军事要塞或是飞地。他们的责任是保卫维多利亚领土不受外敌入侵。维多利亚在设立侯爵这一爵位之初就有意让其远离政治中心,并对他们的政治权力进行了严格的限制。
伯爵是公爵的封臣,通常一人治理数个小郡或一个大郡。他们负有对从男爵和方旗骑士这一类小贵族的管理义务。
子爵是一郡之主。这一爵位是维多利亚吞并下高卢后承袭高卢制度产生的,只有下高卢地区存在。
男爵是伯爵的封臣,是最下级的大贵族,他们的领地通常为几个村镇或是移动城市上的几个地块,又或是一些较小的郡。
维多利亚的小贵族是在大贵族体系成型之后出现的。与大贵族不同的是,小贵族并不从封君处获得封地,取而代之的是他们与封君签订契约来规定其提供的服务和获取的报酬。大多数小贵族头衔是不可世袭的,只有从男爵等少数例外。维多利亚的骑士就是一种典型的小贵族:他们为封君提供军事服务,而封君向他们支付年金,其头衔为终身制,但不可世袭。
军事力量
维多利亚帝国旧时的军事制度以贵族为核心,整支军队由直属于皇帝的卫队、军事贵族的附庸部队以及战时征召的民兵和雇佣兵组成。随着时代的发展,这种典型的旧式军队越来越不能满足维多利亚日益增长的军事需求。
解决这个问题的是维多利亚历代皇帝中著名的军事家弗雷德里克三世。他在即位后敏锐地意识到现有的军队架构存在各种弊端,无法适应当时日益严峻的大地形势。在进行充足的准备,解决了大量前置的政治问题后,弗雷德里克三世开展了一次彻底的军事改革,建立了一支由皇帝和议会直接指挥的职业军队。新生的维多利亚军立刻在四国战争中展现出了远超旧军队的战斗力,这证明了新式军队的有效性。
维多利亚军的主体是由职业军人组成的常备军,完整的军校体系和征召制度支撑着这支军队。军队纪律严明,武器先进,有大量火力支援和技术装备。得益于建设良好的基层军官体系,维多利亚军有着强大的灵活性和机动性,既能在大方阵作战中使用复杂的战术,也能在拆分成小队的情况下有效地执行任务。
作为维多利亚新式军队的代表,帝国的风暴突击队威名赫赫,这支部队的前身正是维多利亚典范军。作为直属于议会的特殊军事单位,他们的主要责任是执行由维多利亚议会直接下达的特殊任务。风暴突击队的成员无一不是从维多利亚军中选拔出来的精锐。由于风暴突击队地位的特殊性,民间一直流传着各种有关他们的夸大其词的传说,人们在遭遇风暴突击队成员时总是会做出夸张的反应。
在改革的同时,弗雷德里克三世并没有轻视帝国最具历史传统的军事单位——蒸汽骑士。蒸汽骑士仍是维多利亚最昂贵、最强大、最忠诚的战士,是维多利亚军事力量的底牌,更是维多利亚对自身实力的夸耀。只有身体强健、头脑聪慧、意志坚定、战技优越的骑士才具备被选拔为蒸汽骑士的资格。蒸汽骑士的甲胄则是维多利亚军事科技的最高结晶,其本身既是异常坚固的防具,又有着强劲的动力,还是一套先进的集成武器系统,能够全方位强化穿着者的个人战斗力。不管是蒸汽骑士人选极其严格的筛选条件,还是其甲胄极高的成本和生产难度,都只有维多利亚这样的大国才能够承受。即便如此,同时在役的蒸汽骑士从未超过五十名。蒸汽骑士广泛地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畏,他们是维多利亚少男少女的偶像,也是维多利亚的敌人最可怕的噩梦。
维多利亚的大贵族们依然遵照传统维持着属于自己的军队。这些军队仍以旧式军事制度组织,多由小贵族和平民组成。权力较大的贵族能够拥有高速战舰一类的技术军备。
经济情况
维多利亚是全泰拉最早发展现代工业的国家,工业门类齐全,技术先进。维多利亚的机械工程技术是全泰拉最先进的,与其相关的移动城市技术、机动车辆技术以及军械技术均得到了充分的发展。维多利亚的农业、牧业、林业、矿业等基础产业都应用了大量的机械设备。可以说,维多利亚社会是一个高度机械化的社会。不过,对机械科学的依赖近年来造成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学界对电子科学这一门新兴学科不够重视,导致了维多利亚在电子技术上的整体落后。
维多利亚经济活跃,发达的国内贸易催生出了各种各样的商事契约,这些契约最终发展成了人们熟悉的公司制度。在此之后,商业的继续发展让维多利亚拥有了全泰拉最完整的金融产业。在维多利亚,银行、保险、信托、证券业务一应俱全。
除四国战争期间以外,维多利亚的经济情势在近百年间保持了惊人的稳定。
文化与社会
维多利亚帝国总人口约为四千万,有一半以上的人口生活在移动城市里。对于大部分维多利亚国民来说,身为维多利亚人只是一个事实。只有少数接受过良好教育并且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才会对身为维多利亚人这件事产生认同,而这种认同经常是狂热的。
传统上,维多利亚人分为三大阶层:贵族、平民和贤人。贵族包括具备维多利亚议会议员资格的五级大贵族和乡绅、骑士一类的小贵族;平民则包括所有的普通市民和农民;贤人指的是自古以来掌握知识,并以之帮助人们生产生活的一类人。在进入结晶时代之后,作为一个阶层的贤人的作用基本被现代教育体系取代,“贤人”成为一个历史词语。
在“贤人”这个词本身都将消亡的时代,一个由年轻人组成的小组织引起了笔者的注意。他们张扬、好斗、横冲直撞、自命不凡,他们的宗旨却是传承古之贤人的遗风,以知识和技能去帮助遇到困难的人,并且真的成功过几次。这个组织的名字叫“王者之杖”,这个词同时也是古时人们对辅佐国王的贤人的称呼。也许他们真的能够证明,贤人在现代社会仍然能有一席之地。
整体上来说,维多利亚的社会呈现出一种自信、克制、相信理性、强调道德的风貌。理性是维多利亚社会生活的主旋律,科学则是维多利亚人在茶余饭后热衷于谈论的话题。维多利亚完善的基础教育体系和先进的高等教育体系正建立在理性和科学的基础上。作为与科学并举的另一颗明珠,维多利亚的艺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得到了高度的发展。人们常常将科学和艺术并列谈论,试图以科学来寻找艺术上新的可能性,电影就是维多利亚人在这样的氛围中发明出来的。
由于高度的工业化,维多利亚的感染者问题事实上已经相当严重。在维多利亚的大部分地区,感染者通常被隔离或是收押,集中于公权力管控的区域内。私藏感染者是严重的犯罪行为。近年来,有贵族试验性地实施了新型的感染者应对政策,感染者被允许在特定的设施内参与劳动,不过他们获取的报酬远远低于正常水平。
一种广泛的意见认为,维多利亚是全泰拉综合实力最为强大的国家。但今时不同往日,变化正在发生。
曾经,维多利亚人自豪地声称维多利亚的各方各面都是最先进的。然而,执着于一些特定时期的先进成果,反而容易陷入落后。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维多利亚的机械科学和电子科学。在进入结晶时代后,维多利亚的机械科学是各国中发展最快的。但随之而来的对机械科学的路径依赖导致维多利亚学界几乎错过了电子科学兴起的时机,整个学科起步缓慢,现代的维多利亚仍不能大批量生产高精度的电子元件。这样的现象也发生在其他领域:维多利亚贵族、议会和公务员交叉的复杂系统远不如炎国的文官制度来得高效;维多利亚军的改制工作做得不像乌萨斯军那样彻底,导致其整体规模和灵活性始终受到限制;而维多利亚发明的金融工具在哥伦比亚和卡西米尔这样的地方已经得到了远超其在发源地的应用与发展。维多利亚似乎停滞在了某种名为“先进”的幻景中,忘记了时代本身会推着所有人一同前行,在浪潮中,不进则退。
维多利亚的现状,同样也不容乐观。一个帝国,王位空置二十余载,勉力支撑到如今还能基本维持现状,全仰赖维多利亚深厚的基业。但这二十余年来积攒的压力,落在了每一个维多利亚人的肩上。空置的皇冠犹如黑暗中的灯火,引诱着公爵们的野心逐渐膨胀,令他们互相争斗。毕竟,既然红龙的伦蒂尼姆可以让狮子入主,那它也就没有拒绝其他人的道理。同时,古老的争端逐渐浮出水面,塔拉的居民们祭出旧时的旗号,要为自己遭受的一切求一个公道。许多居住在其他地区的维多利亚人在这些年里也与塔拉人一样,体会到了国家不再庇护自己的感受。维多利亚的边境不复安稳,由高卢地区归属问题引发的领土争端愈演愈烈,帝国与周边各国之间的摩擦持续升温。雪上加霜的是,帝国的心脏绊倒在新世纪的门槛前,伦蒂尼姆上空飘扬的旗帜属于何人竟成了一个疑问。维多利亚帝国从未像这样需要同时面对各种广泛而深刻的问题。
维多利亚帝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曾经无比辉煌,却显出几分黯淡的维多利亚,究竟是被乌云暂时遮住了光芒,还是仍然散发着落日的余晖,人们无从得知。希望当一切发生变化的时候,每个人都能做好准备。
历史事件
龙临谷地
在泰拉大地的中央有一片谷地,这里水系发达、土地丰饶。一支
德拉克氏族带领数个部落流浪到这片堪称天赐福地的广袤区域后决定就此驻留。由此,这片谷地成了泰拉人最早定居生活的地区之一。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及较为稳定的生活环境在以后的千百年间不断地吸引泰拉各地的移民们迁入此地。原住民与移民在知识和文化上的长期交流与融合使当地农业和牧业都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一个经济繁荣的半游牧部落联合体随之形成。强大而古老的德拉克氏族成为这个部落联合体的领导者和庇护者。
谷地的社会形态基本定型,问题也随之到来。来自泰拉四面八方的社群迁移至此后大多各自为政,部落联合的社会结构过于松散,难以团结起来发挥合力。人们在遭遇天灾时经常损失惨重,因为受灾的部落很难得到其他部落的支援。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德拉克的地位更接近于指导者而非统治者,各部落在遭遇危险时都处于某种意义上的混乱之中。
兄弟阋墙
面对现实存在的问题,身居高位的德拉克氏族内部因意见不同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应当提高德拉克的地位,效仿萨尔贡建立国家和贵族体系以巩固统治,即“王政派”;另一派则认为应该在保留原有社会形态的前提下以更灵活的形式来解决问题,即“守旧派”。双方的分歧越来越大,最终导致了两派分道扬镳。这种现象堪称独特,因为在那个时代的绝大多数地区,部落内部的分歧往往会以暴力冲突后的兼并收场,维多利亚却发展出了和平解决的方案。很多历史学家认为,这次分裂直接催生了后来维多利亚处理重大事务时以协商为主的政治传统。
王政派宣称德拉克本就是谷地之王,现赋予其统治的地区维多利亚王国之名,而德拉克即为维多利亚王室。守旧派则带领数个部落离开了谷地,来到了被称为“塔拉”的地区,继续半游牧生活。
在一段时间以后,维多利亚王室宣布塔拉地区的统治者有着和他们相同的血脉,理应在当地建立塔拉王国。与此同时,建立了王政和新秩序的德拉克们还宣布了另一件事:两个王国合起来即维多利亚帝国,而维多利亚国王和塔拉国王的头衔都应当属于维多利亚皇帝,王室升格为皇室。
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塔拉地区的德拉克在当时与他们治下部落中的居民们一样,可能根本就不理解王国和帝国的区别,也不理解同族血亲们坚持宜称的用意。不少部落曾经尝试和维多利亚的使者沟通协商,但对外交一无所知的塔拉部落的粗鄙用语以及使用暴力威胁使者的行为被维多利亚王室判断为表示宣战的挑衅行为。就这样,一场也许本不该出现的内战爆发了。
经过数年征战,维多利亚王室战胜了他们的血脉兄弟,如愿以偿。作为这场内战的结果之一,维多利亚帝国在塔拉地区给曾经统治这一方的德拉克家族成员留下了一个敕封的头衔:盖尔王。这代表着维多利亚皇室以帝国的贵族体系来规制自己的宗室。从结果上来看,塔拉王国其实是被维多利亚构建出来的一个政治实体,塔拉人却在后来的千百年里紧紧地拥抱着她。
狮子到来
维多利亚帝国正式诞生后,统治逐渐稳固,成为泰拉中央地带一个举足轻重的强大政权。在德拉克声势正盛之时,一支阿斯兰帕夏家族离开了萨尔贡,宣布从此服务于维多利亚。在当时的几个君主制国家之间,贵族改换门庭并不算特别少见,德拉克将这一事件视为维多利亚影响力扩大的又一明证,热烈地欢迎了狮子们的到来。
然而,帕夏此举另有所谋。萨尔贡当时的万王之王为了稳固自身的权柄,对非直系的阿斯兰贵族一直施行强力的压制政策。这些分散在各地的阿斯兰贵族们苦于血脉散落各处的现状,决定寻求一个团结起来的方式,以使整个族群获取更大的权力。他们最终将眼光转离萨尔贡,转而瞄准了维多利亚。在悄然吸纳了绝大多数散落在外的同族家系之后,维多利亚的阿斯兰举起了反旗。这是一场宫廷政变,也是一场规模极小的内战。维多利亚皇室迅速被早有预谋的阿斯兰击败,盖尔王也无法抵抗掌握了宫廷力量的狮子。德拉克终于同意暂且低下高傲的头颅,签订条约承认阿斯兰的皇室地位,维多利亚从此变为龙与狮子共治之国。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议事的传统始终限制着皇帝的权力范围,这次事变后宫廷内部出现了短暂的权力真空,各地贵族借此机会获得了更多的自主权。从维多利亚普通民众的角度而言,一般百姓其实不了解宫廷沉重大门背后发生的巨变。在德拉克让渡部分权力给阿斯兰后,大家发现各地的自治程度和生活质量显著提高,因此便将此次分权视为一种彰显维多利亚进步精神的贤明行为。
内战结束,维多利亚帝国也迎来了发展的最佳时机。稳定的社会环境带来了一段经济繁荣期,新型农庄及工厂大量出现,就业率显著提高,金融业高速发展,学院们持续高效地迭代着各类科学技术及理论。在这种情况下,王公贵族们将目光投向了广袤的泰拉大地,开始大举对外扩张。维多利亚帝国本土的领土面积不断扩大,而帝国派出的各种探险队、开拓军也在远离本土的地区建立了许多开拓区和飞地。这导致维多利亚与周边各国的关系日益紧张,边境摩擦时有发生。
四皇会战
高卢在皇帝科西嘉一世的励精图治之下迅速崛起,一度成为泰拉顶级强国,自此高卢开始不断扩张。这场战争的第一阶段是高卢对维多利亚的入侵。此时维多利亚国王弗雷德里克三世刚刚即位,维多利亚在西北边境与高卢展开冲突,
哥伦比亚趁机独立,尤里卡自治州也在同时爆发围栏事件,维多利亚元气大伤。
随后高卢向莱塔尼亚遣使要求臣服,结果遭到莱塔尼亚的恶劣回应。高卢旋即对莱塔尼亚发动战争,是为四皇会战的开端与第二阶段:高卢-莱塔尼亚战争。在战争第二阶段,高卢军队对莱塔尼亚的攻势可谓猛烈,莱方依托巫王的恐怖法术,击败高卢的先锋军,才得以维持战线。
这一局面先后引起了维多利亚和乌萨斯的注意,弗里德里克三世与乌萨斯皇帝弗拉基米尔·伊凡诺维奇先后率军参战,使得战局逆转,这便是战争的第三阶段:四皇会战,高卢军队由攻转守,颓势开始显现。
战争的最后阶段则是对于当时大地上最大的移动城邦——高卢首都林贡斯的攻防战,最终高卢方面不敌联军,科西嘉一世随皇后殉国,尸体下落不明,林贡斯化为火海并被彻底撕成碎片,高卢灭国。
战后联军方面对高卢进行了领土处置,三国瓜分了高卢领土。而这场战争的深刻影响则不仅限于国境的变化。年轻的乌萨斯皇帝弗拉基米尔依托此战完成了对乌萨斯军国体制的构建,并开启了乌萨斯此后的大规模征伐。莱塔尼亚内部的反巫王派贵族收集了高卢的部分力量,于战争结束后数年发起叛乱,最终将巫王擒杀,拥立双子女皇登基。
战后,维多利亚帝国接管了富庶的下高卢地区,取得了大量来自高卢的资源、技术和政治遗产,为其在新时代的霸权地位奠定了基础。但维多利亚没有一直强大下去,在四十多年的平稳期后,衰落的迹象开始显现。1072年,维多利亚皇帝阿利斯泰尔被推翻并处决,此后维多利亚帝国开始陷入某种意义上的困境:王位空缺,而有权势的贵族们结成了各种互相之间半公开敌对的团伙。万幸的是,维多利亚应该仍保有足够的底蕴支撑到这场政治闹剧结束,或者说——直到下个时代到来。
四皇会战的惨烈程度远胜以往,对于众多理念都产生了巨大冲击,日后拉特兰教宗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发表的“拉特兰主张”中便以此次战争举例,声明泰拉各国合作共存的重要性。
伦蒂尼姆事变
“经特蕾西娅殿下与特雷西斯殿下授意,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于今日对伦蒂尼姆城内反抗军进行了必要的打击,反抗军纠集的最后一处地块已被荡平。如今,伦蒂尼姆全城均慑服于威压之下,殿下的计划不会再节外生枝,这座城市的工业流水线将日夜不息的铸造出属于萨卡兹的胜利。”
“流浪于各处的萨卡兹同胞们,伦蒂尼姆持续向你们发出邀请。战争过后,萨卡兹将有家可归。”
——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
爆发于1098年的伦蒂尼姆事变是一起重新奠定了泰拉格局的重大事件,这起事件既是维多利亚各大公爵之间长期掣肘的余波,亦是卡兹戴尔内战的延续。是以维多利亚、萨卡兹、塔拉三方为主体,席卷进多方势力的战争。
序:1072年,伦蒂尼姆暴动,维多利亚最后一个皇帝阿利斯泰尔二世在八大公爵授权下被议会执行绞刑,王储亚历山德莉娜·维娜·维多利亚下落不明。
静坐战:由于八大公爵彼此利益不一致,迟迟没有人能统一局面,维多利亚陷入了漫长的静坐战。
1094年,年初,在卡文迪许公爵的邀请下,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进入伦蒂尼姆,以调停诸公爵的矛盾的名义。同时,卡文迪许公爵与斯塔福德公爵在城内的叛乱中丧生,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在多方势力的默许下逐渐控制伦蒂尼姆。
1094年2月,八大公爵秘密会议,一致同意暗中借助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的力量处死蒸汽骑士。
1094年夏季,特雷西斯赢得卡兹戴尔内战,统一整合卡兹戴尔内部的军事力量,并派人在诸王长眠之所伏击蒸汽骑士,唯独查尔斯·林奇幸存。
1097年,秋季,小丘郡事件发生,深池首领“影子”领袖拉芙希妮现身小丘郡,驻军炮轰塔拉社区。
1097年9月,伦蒂尼姆市长被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暗杀。议会向军委会投降,特雷西斯完全控制伦蒂尼姆。
1097年11月,八大公爵纷纷开始集结部队赴往伦蒂尼姆,由于公爵彼此利益没有达成一致,伦蒂尼姆局势陷入僵持。
伦蒂尼姆向整片大地的萨卡兹发出邀请,共同打响为萨卡兹种族争取权利的的战争。萨卡兹王庭中的血魔大君、变形者集群,以及食腐者之王相继进入伦蒂尼姆。
1097年11月28日,卡拉顿镇大爆炸事件,威力之大连维多利亚西南海港可以看到火光。
1098年6月底,罗德岛与自救军炸毁了伦蒂尼姆萨迪恩区城防副炮的控制中枢。
1098年7月初,深池领袖爱布拉娜在“加斯特里尔”号高速战舰上发表动员演讲,以塔拉国家独立为目标,深池部队以及威灵顿舰队开赴伦蒂尼姆。
1098年7月中上旬,竣工完毕的飞空艇冲出天灾云,伦蒂尼姆战争开始。
全面战争:
飞空艇出现标志着静坐战结束以及战争开始。8月初典范军成立标志着第一支能代表伦蒂尼姆人民利益的部队出现,对维多利亚历史民主人权有开天辟地的影响。8月中下旬联合舰队指挥部标志维多利亚军统帅部成立,代表伦蒂尼姆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9月初银石崖战役胜利代表维多利亚军开始掌握伦蒂尼姆战争主动权,通向首都的道路打开。
1098年7月中旬卡兹戴尔军委会开始全面镇压伦蒂尼姆抵抗力量,自救军被迫撤离伦蒂尼姆。
1098年7月中下旬,三大公爵主力军基本形成包围以伦蒂尼姆为中心延伸几百公里的防线,诺伯特地区脱离伦蒂尼姆停在前线,诺伯特地区围城战开始。
第一阶段:天空艇炮击温德米尔先斥部队,击毁一艘军舰,之后停留在诺伯特地区作为诱饵。
第二阶段:开斯特谍报机关协助罗德岛潜入诺伯特地区,各方势力都潜入诺伯特地区。
第三阶段:围绕着诺伯特地区各先锋部队与食腐者军队开始交战,温德米尔公爵率军舰脱离大部队直冲诺伯特地区,萨卡兹守军撤离诺伯特地区,诺伯特地区人们开始逃亡。
第四阶段:察觉到碎片大厦威胁,公爵舰队撤离诺伯特战场,温德米尔军舰搭载难民和罗德岛一行立即离开诺伯特地区,诺伯特围城战以双方撤出战场宣告结束。
1098年7月底,温德米尔公爵遇刺,温德米尔军队撤出伦蒂尼姆前线,公爵联军陷入被动。
1098年7月底到8月初,格拉斯哥帮和号角于切特雷镇汇合,将难民残兵组建临时部队守卫切特雷镇,直到高多汀部队支援到来,维持一周的切特雷保卫战胜利结束,维娜·维多利亚将这支部队组建为典范军。
1098年8月中旬,典范军、自救军、罗德岛围攻布伦特伍德镇,成功解救镇民。
1098年8月中下旬,由于前线不利和温德米尔军队撤出兵力不足,在高多汀公爵邀请下,威灵顿和开斯特代表八大公爵达成共识,组建联合舰队指挥部协调统帅公爵联军共计十三艘无畏舰、四十五艘突击舰、一百七十二艘炮舰等十八万兵力,计划几天后对银石崖隘口发动全面战略进攻。
1098年8月底,碎片大厦启动“阿喃那”,伦蒂尼姆地形被源石风暴改造。
1098年9月初,典范军和公爵联军合作,维多利亚军开始全面进攻萨卡兹军队外围防线,记入史册的银石崖战役爆发。
第一阶段:维多利亚军收复了暮辉河沿岸并全面清扫赤鬓山脉南线,银石崖外围扫荡干净,食腐者之王坐镇银石崖隘口组建坚固防线。
第二阶段:威灵顿舰队突击萨卡兹中心部队,联军支援部队轰炸萨卡兹祭坛,深池进攻食腐者军团,“加斯特里尔”直攻食腐者之王。
第三阶段:食腐者之王撤出战场,“加斯特里尔”舰队群撤到G-0高地围堵联军后路,食腐者军团开始反击,开斯特旗舰“荣光号”被毁、“弗雷德里克号”瘫痪,第二防线线遭遇猛烈攻击,局势急转而下。
第四阶段:典范军救援“荣光号”,最后的蒸汽骑士突然出现并攻击萨卡兹,联军九营装甲连西摩上尉重新组织反击,维娜·维多利亚在典范军和联军掩护下登上“荣光号”残骸成功启动诸王之息,开始逐渐扭转局势。
第五阶段:碎片大厦再次发生反应,银石崖多处地形发生变化,支援部队多艘突击舰和侦察舰损毁,食腐者之王重返前线,萨卡兹军队再次猛烈进攻,联军死战不退。
第六阶段:萨卡兹军队放弃夺回银石崖,食腐者之王率军退回伦蒂尼姆,联军取得银石崖战役胜利,伦蒂尼姆战场胜利天平逐渐倒向维多利亚。威灵顿舰队突然改变阵形,红龙旗帜出现在“加斯特里尔”上,宣布塔拉独立。典范军兵临城下,伦蒂尼姆局势到达高潮。
解放首都:
伦蒂尼姆战役以国旗在圣王西部大会堂升起代表维多利亚军解放伦蒂尼姆和取得战争最终胜利。
1098年9月15日,公爵联军紧紧包围伦蒂尼姆,封锁住萨卡兹军队出城通道,但由于银石崖战役损失惨重和威灵顿不明朗的态度,联军迟迟没有进攻。
1098年9月25日午夜3点,威灵顿旗舰“加斯特里尔”离开驻地,到达前线炮击伦蒂尼姆城墙作为开战信号,之后联军舰队纷纷开始炮击轰炸城墙防线,城墙之战爆发。
1098年9月25日上午,在联军炮击掩护下典范军攻破N12区接驳口,撕开萨卡兹城墙防线。
1098年9月28日下午,联军攻入城墙。
1098年9月28日下午5点27分,伦蒂尼姆工人举行暴动反抗萨卡兹重启工厂支援典范军,联军第六纵队第十步兵团护送典范军推进,典范军攻入伦蒂尼姆,维娜·维多利亚终于再次踏上伦蒂尼姆土地。
1098年10月2日清晨6点,典范军进攻奥克特里格区。
1098年10月2日早晨7点,联军第六纵队第十步兵团、典范军联合攻击食腐者最后阵地。
1098年10月2日上午,自救军加入典范军,自救军“爬行号”四足坦克炮击奥克特里格区中央大钟作为冲锋号,伦蒂尼姆全部抵抗力量和圣王西部大堂食腐者之王进行最后决战。
1098年10月2日下午,维娜·维多利亚扯下圣王西部大堂萨卡兹军旗,维多利亚国旗终于在伦蒂尼姆中央飘扬,代表维多利亚最终胜利,这一天为战争结束日。
1098年10月8日,根据停战协定,新巴别塔议长维什戴尔指挥萨卡兹军队全部撤离维多利亚。获得了“阿喃那”的力量,萨卡兹将不再惧怕核心圈国家的威胁。
1098年10月8日晚上,圣王西部大堂秘密会议,三个大公爵一致认可维娜·维多利亚组建战后伦蒂尼姆新议会恢复秩序和重建工作,长达26年的伦蒂尼姆事件结束。
“塔拉”
声明
“当寻找明天时,却会与昨日相见。”
——塔拉旧谚语
塔拉地区新政权与维多利亚之间将可能发生的分离是一桩有较大争议且正在发展的事件。学术界有人认为这是必然之事,另一些人则否认这一点。出于追求准确的必要,笔者选择谨慎发表与之相关的观点和意见。让未来的人去记录、评断“现代塔拉”吧。
此外,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本篇中记述的塔拉地区的历史会和上文中的相关内容有较大出入——如果读者是维多利亚人,他会发现本节才是他较为熟悉的版本。笔者建议读者以同等的批判态度看待这两个版本。
地区简史
“在土里种下一根羽毛,想象它长成一只羽兽。”
——西莫·威廉姆斯,塔拉诗人
在维多利亚语中,“塔拉”(
廷盖语称“迢拉克”“迢尔”等)是古代游牧民用于指称集会场所的词语。在现代,它通常指代的是维多利亚南方的一片地理区域,这片地区边界模糊,随着当地移动城市的巡弋路线而不断变化。
可以肯定地说,塔拉地区的文明史始于萨尔贡的扩张。可以同样肯定地说,自约泰拉历前100年开始,这一地区便由来自维多利亚、讲廷盖语的德拉克游牧部族统治。到哈兰杜汗驰骋大地、进入黄沙的时代,这些维多利亚人已经在此地建立了独立国家,即塔拉王国。
一般认为,为了抵挡梦魇可汗,维多利亚和塔拉两个王国选择了合并,从而形成了后世维多利亚帝国的雏形。当时的塔拉国王将王国的“里·图雅哈”即“国王”头衔让渡给了当时的维多利亚国王,而后者则将“里·纳盖尔”也即“盖尔王”的称号赠送给了前者(今时常有“盖尔”为王本身姓名的说法,为讹传)。二者对塔拉地区的协同统治一直持续到九世纪阿斯兰登极、德拉克逊位的事件发生之时。尔后盖尔王一脉绝嗣,塔拉地区的政治事务由各大公爵协理至现代。四国战争后,塔拉地区成为威灵顿公爵的领地。
与之前相反,这一段表述基本是维多利亚官方的观点,大多并非事实。塔拉“王国”的权杖是维多利亚捏造的产物,“合并”本质上是一场征服。盖尔氏族首领和维多利亚的合作不过是刀剑压迫下的妥协,“绝嗣”一说,亦是子虚乌有,但维多利亚皇帝确实一度拥有一个以塔拉语称呼的头衔,塔拉也确实是威灵顿公爵的领地——由此可见,未调查之前,不应全盘否定任何一段历史记录。
遗憾的是,由于文化习俗多为口口相传和实物资料遭人为破坏等因素,保存下来的王国历史、文化资料十分有限,大多由伦蒂尼姆各大学和博物馆的学者搜集整理。盖尔王谱系业已大部分散佚,人们比较了解、公认较为可信的“华贵王”梅里亚德和“放逐王”拉布雷德等几位盖尔王的故事则大多由塔拉当地的民俗故事与文物资料比照得来,口述故事中的其他大多数盖尔王形象则难以再找到对应的考古证据。
现代以来,塔拉地区长久饱受发展缓慢之苦。一方面,也许是出于文化习惯等多项因素的分歧,威灵顿公爵之前的其他北方大公爵们为治理该地区付出的精力明显不足;另一方面,从客观的角度看,北方源石工业的爆发式扩张对该地区自有的自然资源及人口都产生了巨大的拉拽效应。塔拉地区的维多利亚人得到的是明显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的劳动报酬及公共服务,却常常要为购买工业品支付更高的价格,他们和维多利亚其他地区同胞的交流也往往是单向而低效的。到了本世纪七八十年代,为了摆脱艰苦的生活,他们中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脱离维多利亚。虽然舆论普遍认为塔拉的分离运动规模尚且有限,活动还不频繁,但倘使维多利亚仍不采取措施,泰拉的大地上终究是绝不能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先例”的。
这一段看上去比前文的历史中记述的内容委婉一些,但还是暗示了如下事实:塔拉是一个被强行并入维多利亚帝国的、文化传统与之完全不同的地区,而在长达数百年间(特别是在德拉克被驱逐后),不论动机,维多利亚一直在系统性地破坏塔拉地区原有的文化传承,瓦解塔拉人乃至选择移居塔拉的普通维多利亚人精神和物质上的尊严,现代“塔拉认同”不得不以暴力的方法被重新构建,可以视作是维多利亚的一整套手段带来的后果。
值得进一步讨论的是,倘若人们看到一个独立自主的塔拉,它是选择重新成为一个君主统治的旧王国,还是开创一个崭新的现代国家;脱离了大国的掌控,它要用何种方式实现人民恢复文化、改善生活的初衷——这些是笔者个人最为好奇的问题,也是笔者认为社会或许应当更关心的话题。
廷盖语
“支离破碎的塔拉语,好过流利的维多利亚话。”
——塔拉新谚语
廷盖语今天一般称为“塔拉语”或“盖尔语”,其词源可由原始德拉克语言中“舌头”一词考察而来。这种语言虽然和维多利亚语同源,却发展出了一套截然不同的语法体系,其“谓一主一宾”的基本语序在地缘上是个孤例,显然保留了极为完整的古典萨尔贡语法习惯。
自可考的时期开始,廷盖语便使用维多利亚文字记录。塔拉地区的古代人过着游牧生活,口语文化高度发达,发展出了一套变化丰富的音韵系统。当时应当存在着数十种方言,但如今皆已失传。
由于使用上的不便,在盖尔王统治初期,塔拉地区的维多利亚人逐渐被鼓励放弃使用廷盖语,转而接受流通更广的维多利亚语和高卢语。廷盖语的文字记载于八到九世纪间中断,到本世纪初,基本已经没有能如文献资料所记述一般使用廷盖语的维多利亚人,这门语言只剩个别词语还留在塔拉地区的维多利亚语方言中。然而,随着分离运动的兴起,不断有当地学者、作家、诗人等尝试复原这种语言,并取得了真实可信的成果。如前所述,塔拉地区自古以来流传着大量口口相传的传奇故事,它们全部以维多利亚语讲述。假以时日,人们也许能听到古代的传奇以它原本的音律和韵脚,再次传唱在大地上。
然而,伴随着古老语言的复苏而出现的则可能是一种新的现象:从许多1096年至1098年间离开的人那里听闻,在塔拉,使用廷盖语(塔拉语)的人对不讲这种语言而只讲维多利亚语的邻居逐渐不再友好,分离运动与政府间的政治分歧可能正在演变为一般塔拉民众之间的内部分化。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无论是对于未来可能建立的塔拉政权,还是对于所有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来说,都是一个值得警惕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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